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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晚，学生曹清华请我喝酒，清华是我去年的学生，相处的日子，是痛苦的，有多痛苦？清华家长当时告诉我，来开封这么多次，只有送锦旗这一次是开心的。
清华来自于商丘永城，很优秀，拿到了多张合格证，被山东艺术学院录取。
回来之后，又找部分学生开会，做开学动员，开封暴雨，门口已成河，回家之时，浑身湿透。
